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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佛教有要出家人光头吗 下载地址:论文doc下载 原创作者:原创作者未知 评分:9.0分 更新时间: 2024-03-16

简介:关于对写作佛教出家人论文范文与课题研究的大学硕士、相关本科毕业论文佛教出家人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文献综述及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下载有帮助。

佛教出家人论文范文

佛教有要出家人光头吗论文

目录

  1. 佛教有要出家人光头吗:庐山佛教东林寺大安法师佛学讲座:弘扬佛法是出家人的责任

   目 录

   出家人,也是人!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高处不胜寒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榜样·偶像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和尚"这个称呼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该咋说呀出家人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坐禅,然而无开悟!等等等等等等等()

   又是一年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论文范文天蓝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朝阳为谁而升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寻回佛教精神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中国佛教两千年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佛教究竟有什么用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明白焉?糊涂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可叹百年望春花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后周世宗废佛诏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职业·信仰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完全正确,毫无用处等等等等等等等()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等等等等等等()

   佛面·僧面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等等等等等等等()

   哪本书上有这样的规定等等等等等等等()

   佛教为何传入中国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圣人不死,论文范文不至等等等等等等等()

   恩师绍梵上人塔铭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佛门人的品格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和尚的脾气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佛性·人性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禅,要被禅书害死了等等等等等等等()

   念叨师父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戒律是重要的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郑重的闹剧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满眼尽是陌生人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岂将文章误众生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面对 SARS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因明》杂志开篇语等等等等等等等()

   《宜阳灵山寺历代诗词选编》序等等等等等()

   《肉身和尚集》后记等等等等等等等()

   那一刻,我有些手足无措等等等等等等()

   灵山记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拜九华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爬山寻禅无故事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甘露寺闲话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二日等等等等等等等()

   灵山会上佛菩萨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足迹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舒心的日子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佛教教育好困惑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纪念义天大师诞辰950周年研讨会的几件琐事等等()

   仁德法师要论文范文毙我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纪念水月老法师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学风是我们学院的命脉等等等等等等等()

   把宗教批评请到台面上来等等等等等等()

   研讨会现场点评《高僧辨才》等等等等等()

   在纪念延寿大师诞辰1100周年研讨会上的报告历史因果莫轻谈

   文学鉴赏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出家人,也是人!

   出家人,也是人!

   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出家人是人——普通意义上的人——证圣的出家人不能说没有(绝对是有的),但微乎其微.

   然而,世俗中的大多数人,他们心中想的,梦中盼的,无一不是证圣的出家人.因为,目下的现实中,存在着太多太多的不如人意,证圣的出家人可以作为一种如大山般的依靠.

   请看,有多少信徒,准信徒,他们一望见赫然名僧,无不虔恭礼拜;一遇见对自己脾性的少年沙弥,无不给予极度的呵护期望,甚至超出了在家信徒与出家师父之间应有的界限(很可能由此种下祸因)等这些信徒,严格来说,是迷信者——中性的迷信——佛教这"佛陀对九法界一切众生所施的圆满至善的教育"可以说是被他们善意地误解了.这是整个佛教的悲哀!

   出家人,也是人!

   在出家人所组成的这个僧团之中,优秀者所占的比例绝对比在家圈中优秀者所占的比例大——人格意义上的优秀,尽管优秀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要不,为什么称作"出家人"——出家人就有别于在家人.

   好的在家佛弟子——也可以包括非佛教人士,只要是好的——都可以看得出这优秀的一面,毕竟出家人整日耳闻目睹的有百分之五十以上是净言(这个比例相对于整体来说,是很了不起的).

   出家人,也是人!

   故,出家人也有人道众生的共同之处——这是共业——在出家人所组成的这个僧团之中,也有许许多多不完美不如法的地方,要不,为什么只称"出家人"(严格来说,应称比丘,沙弥)——"和尚"可不是任何一个剃下了头发的人都可以拥有的称呼.

   明理的在家佛弟子都明白:出家人可以论文范文入圣(在家人也可),但并不是已经论文范文入圣;希望出家人论文范文入圣,但并不苛求任何一个出家人目下都达到证圣的地步.

   真正的在家佛弟子都懂得:有缘值遇佛教是理想的大幸——有了可以依赖寄托的港湾;碰上麻烦的出家人,则是现实的不幸,理想与现实隔着一段永难抹平的距离——距离大小随人而异——一切的幸与不幸尽皆包含.

   如此而行,对信徒来说,是明智,对佛教,则是幸运.

   正因为现实中有不如意,故把佛教作为可以依赖的理想港湾,这绝对错不了.但僧团中也有不完美不如法,所以,每个人都应该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而不是去苛求每个出家人都成为理想的化身,每个出家人目下都证圣位.这不但不公平,而且希望太极,则"声绝"失望.那时,梦中的理想一倒塌,我们的灵魂则要如"孤野游鬼"般飘弋.

   出家人,也是人!

   高处不胜寒

   真正的出家人应该是孤独的.请看最早的禅定方式——趺坐,经行,在山林间冥想,在山林间徘徊,只有山林才是广大的精神养料库.现在旅游事业发展迅速,求己解脱者只能如唐大梅法常禅师:"既被世人知住处,又移茅舍入深居."因为"为僧只合居山谷"(古德,佚名),"城市不堪飞锡到"(唐·韬光禅师)啊.在这山林之中,潜心所向,眼不见滚滚人流,心不惑于横流物欲.因为我们都是凡夫,不可能不受外界影响,故不得不强行关闭耳目.这已经很难做到了,却更有那莫可名状,亘古渺茫的深层内心孤独,这孤独感逼得我们这些没有道行的凡夫出家人最怕闲暇,只敢忙忙碌碌,不然,那种根本的孤独感则会趁隙而入.

   应该来说,随着出家时间的渐长,功夫的日进,在一定的阶段之内,会愈加难言.初时,倒可以胡言乱语:"因为人各有志,道路才有了种种,世界故而才五彩缤纷等人从单纯的生存意识到情感意识,进而发展到宗教意识,这才算达到了人类意识的最高层次等我们只有放弃以前拥有的,才能既往不咎地迎接等"然而现在,却已经绝少开口,说不清是不愿,还是不能.凡也罢,圣也罢,实在是难以应付这世间的纷繁.

   五代后梁的契此和尚,整日里背个布袋,疯疯癫癫,临终说偈曰:"弥勒真弥勒,化身千百亿,时时示世人,世人自不识."契此是弥勒化身,自然一切放得下,然而,他没有在这人世找到一个可以嗣法的弟子,只能给众人结结善缘.还有济公禅师,开悟时的偈子气势磅礴,入灭时的偈子却落寞:想找一个可以嗣承大法的弟子是多么不易.

   契此,济公都是得道的圣人,只有他们,才能实实在在地真切体会到潇洒的孤独,有了这情感,才能激发悲心,进行论文范文.我们,谈不上!

   老族长想知道哪个人最勇敢,让小伙子们去登山.第一个小伙子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我看见山上鲜花灿烂,很漂亮."他到的只是山脚.第二个小伙子满身疲惫地回来了:"十天来我走呀走,结果只见到一些低矮的松柏."他到的只是山腰.三个月后第三个小伙子衣衫褴褛,跌跌撞撞地回来了:"我见到的是一片迷惘,仅几只鹰在盘旋,除此无他."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到了山顶(有些地方述说这故事有稍许不同).这故事蕴含的哲理是很明显的,毋庸赘述.但高到极处,若悟不到冥冥之禅性呢?苏大学士一声慨叹,"高处不胜寒."我们呢?

   万法因缘所生,因缘以特殊的方式如影随形,印证着我们的精神情感.

   得有心理准备:高处不胜寒.

   榜样·偶像

   一位先生问老和尚:"你们把泥巴,木块,金属等做成'佛,菩萨'的模样,然后对着他恭敬礼拜,这难道不是偶像崇拜吗?"年轻人这话儿挺逊的!这极其外行的诘难,颇具"挑衅性".

   老和尚回答:"噢,那并不是我们崇拜的偶像,他只是我们学习的榜样."这答案很柔和,但实在是妙极了,因为——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在一定的阶段(或时间阶段,或位次阶段)之内,若心中长存一个"榜样",保管可以促使你时时精进向上,完善自己的人格;但是,如果在心中为"偶像"保留一席之地,则恐怕你想要上进,它也帮不了什么.

   一个小孩子,第一次随妈妈来到庙中,他围绕佛像一直转呀,看呀:"这就是佛?与我一样呀,那我也要做佛!"母亲惊赫得连叫"罪过,罪过!"后来这小孩翻看佛书:"噢,人要经过精勤修习才做得了佛".于是出家,各方参礼,把佛陀当做修行的榜样,"上下罗浮,往来三峡间",最后终成一代祖师.

   ——这是关于石头希迁的公案.

   有一个虔心向佛的老婆婆,平日的功课是诵念一句"唵嘛呢叭咪牛".随着诵念功夫的加深,神异的事情发生了:老婆婆住的茅屋被(pi)上层层光辉.应该来说,这位老婆婆把咒语"吽"念做了"牛",仍得灵异,凭的就是"信",佛教中"信"的程度不是泛泛的信,一般的信,而是执迷的信,"狂热"的信,那程度比之目下"追星族"的狂热更是望尘莫及,比"追星族"对于明星的"偶像崇拜"更甚.单有这"信"是不够的.佛,两足尊,智慧最重要.老婆婆这一生得灵异可以,但若再没有其他殊胜因缘,要成佛做祖是绝不够的,因为在她心目中,佛只是偶像.

   说穿了,榜样与偶像的本身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有区别的则是我们自己.一个人在某个领域有了成就,甲看到的只是他所取得的成就,并对他大加"锦上添花"的崇拜,达到了狂热的程度.如此一来,这个人在甲的心目中就成了"偶像".心中存有偶像,必然为他而付出痴情,甚至把人生中的一切作为赌注压在偶像身上,这样,失去了自己的人格,尊严.当然,不是绝对,像前边引述的那位老婆婆,从长远来看,至少来生不会堕落.而乙呢,他看到的,不光是这个人现有的成就,而且没有忘记去看他沧桑的过去,看他向命运挑战的勇气和毅力,并且从这个人的身上汲取到了激动人心的思想精髓,为自己增添了一份生活的信心.如此,这个人在乙的心目中则是"榜样".老人家说过:"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也只有榜样,才能使你迅捷地上进,所以——

   把对象当做榜样!

   "和尚"这个称呼

   应该来说,"和尚"本是个很尊贵的称呼,绝不是随便哪一个人,只要剃下了头发,披上了僧衣,能够熟练地念几卷经文,就可以拥有这个称呼——它不仅仅是一个表相,没有一定的修持功夫,不能使世人仰之弥高,产生敬仰的,绝不是一个真正的和尚.本来,和尚的要求就不仅仅只是外表的威仪具足,更是要内心达到"识心达本,解无为法"的境界.故,和尚是人天师表,他的所行,应该有一定的示范性;他的所为,应该有一定的导向性;他的所做,应该有一定的"诱惑"性等在世人心目中有一定地位的和尚,他的言行也一如他的名声,令人发自内心的佩服.因而,和尚实际上是一个大众化用语,珍惜这个称誉,就是对世间负责的表现.

   然而,由于根机的不同,"和尚"这一称呼在人们的心目中被贬损了.当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悉达多将成正觉时,波旬有言:"我要让魔民们穿上佛衣."可见,现僧相的不见得就是和尚,说不定是外道,是魔.像这样的人,一定有特别的本事,不然,他们为什么登高一呼,会有成千上万人呼应?

   某沙弥,自称得道,到处给人"灌顶",有许多人趋之若鹜,这些人过后发现并无灵异,反而对所有光头者生厌,获下大罪.

   某新戒比丘,不识药理,不明医道,使尽异术,给人治病,他凭的是相信虔求佛陀,终有感应.不错,佛陀慈悲,但不知因果哪个能逃!

   等

   佛教的衰微,固然有各种因素,"邪师说法,如恒河沙",而且佛教教团现在存在着不足,一切的一切,贬损了"和尚"这一神圣称呼在世人眼目中的地位.

   造成这种情况,也与社会有关.我们有着几千年的宗法制封建时代,在那个时代,佛教只是舶来品,排外情结使得我们屡屡地排斥佛教.直到现在,这种情结仍然存在.前段时间论文范文电视台播放《三个和尚》,经济晚报的《佛门中的"公关小姐"》等等,虽然这些事件在佛教界的干预之下,都得到了处理,但同时也说明了,目前佛教还处于关键时刻,怎样抓住机遇,是佛教界面临的课题,同时还要明白,国门已被彻底推开,各种思潮都要传入,对于佛教,以后再不能继续排斥.

   还有某些人物,总在标榜"我是大乘",要度化众生,所以要入世随俗,这些人物,若真是入世而不被尘俗所化,保持洁身自好则好.莲花出污泥而不染,这是一种境界.自己是"和尚"身份,若过多地做一些拖泥带水的事儿,这不但显不出"菩萨"精神,却让人怀疑你是个与世俗无异的痞子,这人若只是初剃发还则罢了,但当我们听到一些大有名气的法师们如此时,心中真有说不尽的苦辣酸甜.

   让我们尊重"和尚"的名号吧!包括社会各界以及我们自身.

   该咋说呀出家人

   自从搬到楼上以后,就再也享受不到那雨打芭蕉的诗情画意了,现在,我只能呆呆地站立窗前,默默地看那高大的金钱柳在恣意肆虐的编号台风中瑟瑟发抖等人的思绪真的是没个确边儿,我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出家人是什么?

   前一段时间,号称"千里独行客"的我"巡视"了一番北疆:内蒙古,甘肃,宁夏,新疆,再加上中途未曾停留的河南,陕西,一路行程,到底有几多远近,说不确切.但这一路上的经历,尴尬多于自在:在城市,在乡间,在港口,在车站等几乎到处都可以碰到一些意外场景.出家已经这么多年,我早已"修炼"得习惯于坦然处之,见怪不怪了,但过后仍旧会不由自主地扪心:这到底是怎么了?

   本来,一切存在都有其合理性!这世间既然需要佛教,那么(大众意义上的)和尚就不应该显得特别.何况佛教自从两汉之际传入中国,到现在已经两千年了,若两千年的时间沉淀还让人感到出家人很"特别",那我们就真得回过头来审视一番自己了.

   记得九三年我们在课室上讨论过:出家后的自己,社会地位是提高了还是降低了,结果明显地偏向于下降.说实在话,比如我,未出家时只是穷学生一个,根本谈不上有什么社会地位,我们当时讨论的只是:在社会上受不受歧视.为什么我作为一个纯粹的索取消费者(学生)时可以不受歧视,而现在来回报社会却反而受到大众的歧视呢?这道理怎么也想不通.

   有一段时间,我头脑中常出现一个幻觉:我是如阮籍,嵇康之类的大贤,故而这个污浊的社会容不得我,我们超脱了这个肮脏的世界,实现了生命的自由,值得自豪.这么一想,心中也就释然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听多了"众生颠倒,愚痴",给出家人定位的问题又渐渐泛起.这关系到出家人的人格建设!

   最近几期《甘露》,我们都在尽力地剔除出家人头上的圆光,那只是骗众生的瑞相,是第六根手指!外人认为出家人特别(贬),神圣(褒),这是误会,出家人自称大贤则是傲气而非傲骨.出家人也是人,有着各自的业力,与一般人较起来,有着各自的短长.中国的传统强调真善美的一致,佛法是圆满的,就要求出家人尽可能地人格完美.我们要还原出本来面目,但决不能媚俗,琐屑,卑靡,无聊.

   故,从时下的佛教现状来看,有必要分清出家人与伪出家人.真正的出家人正视自己,也正视他人;钟爱自己,也钟爱人类;欣赏自己,也欣赏世界;拥抱自己,也拥抱时代.而伪出家人呢?往往以最出世的宣言以求得最入世的获取,以最反权威的姿态来掩饰最强烈的权威论文范文等

   理想的出家人应该是人类精神的导师,这个定位被出家人自己背离了,本来众生内心中那一阵阵的不安全感在躁动,他们在寻求一个依怙,难道真的"师父不作怪,居士不来拜"?这是正信的佛教吗?

   坐禅,然而无开悟!

   端然瞑目趺坐,什么"放假后同学还约我到东北去",什么"下一期《甘露》杂志上到底用不用万稼祥那篇文章"等这一切的一切,统统地去见了鬼,只是守心摄意.虽然我参不起"念佛是谁",但内心无喜论文范文,无惊无扰.这时的大殿——临时禅堂——简直如一个密闭室,隔绝了浑浊染杂,保静守纯.

   在这种状态下,内心的境地,实在是妙不可言,真如那沸水中的"毛峰",缓缓地升腾,舒展;如《社戏》中的小迅哥儿听得伊答应让去看戏——身体有说不出的大等

   一会儿,又一会儿,我的双目如闭似张,表面上静若止水,其实内心中再也难得闲下一刻.忽而如有细流涓涓,时而竟如有瀑布飞泻,一下如飓风般摧枯拉朽,一刻似艶阳丽日样祥和等过去,未来,天上,人间互相交汇,撞击等

   终乃凡夫,久之,连我自己也感觉到了:心头的滋味已在脸上表现出来了.压心静如水已难得到预期效果:思之不解处,眉头紧锁;想到喜处,忍俊难禁;忆至悲处,直要落泪等

   出家前我受了十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物质第一,没有物质就没有了一切.这样物质岂不成了主宰者,有主宰不是有神论吗?佛教这"物质与精神同等重要,不可或偏"的中道思想不是比它更高级吗?

   我在干什么呀?拉回来,拉回来!

   "念佛是谁呢?"是我呀.可从前我怎么不知道念佛,只知贪玩呢?那贪玩的又是谁呢?还是我呀.念佛的我是不是贪玩的我?这可以看见的,毫无疑问还是.然父母生我之前我在哪儿?我在六道中轮回呀.那么在畜生道中的应是畜生,怎么会是我这个人呢?等乱,乱,乱.内心虽乱,但永远围着"谁"这条线索.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在作怪?

   倏然一惊,原来是双腿盘的时间长了,生出麻木之感.揉一揉.

   "叮!"正好,一声引磬,开静了.

   没有开悟.

   又是一年

   又是新的一年,按照惯例,理所当然地应在卷首向读者说点儿吉祥话,这本未可推辞,也无可厚非.

   而且我认为,对于我来说,这点儿小事实在算不得什么,毕竟受中华文明的洗礼二十余年,已经深得炎黄礼仪的个中三昧了.

   但是,天下吉言佛说尽,用得着我这后辈小子再来饶舌吗?再者,目下的佛教现状容许我们躺在吉祥的温床上呓语吗?

   佛教的中心教义即是成佛度众生,这也是我们佛教徒应生生世世为之努力的目标,追求的理想.这个理想不但是伟大,美丽的,而且是沉甸甸的.

   近几年来,汉地佛教有一个奇特的现象,那就是对藏传佛教(密宗)以及南传上座部佛教的狂热,当然,这不算坏事儿,但作为汉地佛教徒,我们不该思维一下吗?

   比如我,在佛学院教书.我所注重的是从战略上培养学僧的精神气度,我所要求的是让学僧们承担起该承担的一切,让学僧们都要有"弘扬正法,舍我其谁"的勇气和胆量,要有"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气魄,教育学僧,对于先辈祖师大德,在人格上一定得尊重,但不必固守他们的思想等我自忖,只有这样才能培养出"大师".

   比如汉地佛教,象天台宗,华严宗,三论宗,唯识宗等,任何宗派,都可以统摄起整个佛法的义理.

   我后辈小子不值一提,但是,为什么现在汉地佛教徒会大批地舍弃天台,华严,唯识,三论等去往藏传,上座部靠呢?汉传佛教与藏传佛教,南传上座部佛教的区别究竟在哪里呢?

   南传上座部佛教我接触的少,但藏传格鲁派宗喀巴大师的菩提道是我们学院的主课,它讲修行是有次第的:首先要有道前基础,然后下士道,中士道,上士道一步步上去,这确有具体的可操作性.这实在是藏传的长处.

   那么汉传佛教呢?修行方法确实过于笼统,过于原则化,缺乏可操作性:天台的止观;华严的华严三昧观,华藏世界观,三圣圆融观;唯识的唯识观等到底有几人能够行得?论文范文生活在贪,嗔,痴之中,来世连人身也难以确保,谈得上修观法吗?如同要盖一幢大楼,却是在地面上立马垒墙而没往地下挖基脚,这绝对行不通.汉传的这些修法是藏传中上士道的内容.

   但是,汉传佛教能够在历史上留下辉煌灿烂的宏伟篇章,绝不可能没有具体操作内容!在各宗之中,确实都隐含有丰富的次第操作内涵.宋元以后,"禅宗","净土宗"(注意,带引号)一统天下,顿悟成佛,带业往生占据了主导地位,湮没了佛教修行次第,只剩下莫名的"照顾话头"和"老实念佛".

   我们都该忏悔,我们都是战略家,但缺乏平常心.我们想高高山顶立(实际也没做到),却没有深深海底行,我们多了感情用事,少了理智.成佛做祖是伟大的理想,崇高的目标,这理想与目标的实现靠的是一步步地走.目下,我们该做的是,潜下心来,开发出汉传各宗中具体操作的步骤,重塑佛教精神.

   论文范文天蓝

   这几多日子,过得灰溜溜的,虽然出家数年来,在脑袋中存下了几部佛经,口齿也练得令往日的师友甘拜下风,而且还在教内教外发了一系列的鸿论,但现在遇到境界现前时,颓废的老态竟然出现在我只有二十三岁的脸上,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教别人的方法,现在就自己用了吧:比如诵经.这段时间,我每日一部地藏经,经当然绝对棒,可惜,诵经的人是"歪嘴".比如念佛."一声阿弥陀,皆可(共)成佛道",成佛自然就无了这许多的烦恼,然而,念佛念得自己简直要发疯.比如持咒等在逆境面前,怎么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这可真是莫大的讽刺.

   干脆,顺缘随境吧,在当今这"末法时代",到底有几多不为外境所动的高人?时过境迁,那些祖师大德只能停留在我们的口头上了,至少,他们的所为非是我们这些"俗不可耐的出家人"所能学得来的.

   实在难捱,拉上老和尚钻竹林去找黄精.

   这九华山的天,本就难言,总也说不上是好是坏:云,有黑

佛教有要出家人光头吗:庐山佛教东林寺大安法师佛学讲座:弘扬佛法是出家人的责任

有白,和平共处;太阳,时隐时现等与平原相比,秋(末)也不高,气也不爽,倒是清晰地看到,贫瘠的山坡上,仅生的野草结满了草籽.

   我们折枝小棍,既打草籽,又做柱杖,还可惊蛇.老和尚也是个老顽童,与他在一起,"永远没烦恼",年近花甲的老人,却要与我一比高下,带头往草丛中钻,硬是把我给丢在老后边,听我大叫着让等一下,他才乐得嘲弄我一番.

   不知不觉,到了涧旁,下有一潭,挺深的.潭面不小,故而如镜.看看自己,不仅大乐:二人都是满身针棘,苍耳,粘草等还亏了光头,不然这些草籽长满头发,那该有多滑稽.我们坐在潭边石上,摘身上的草籽,并不时唱和等

   猛一低头,这一阵潭中的天竟然变了:无云无日,为山谷所限,映入水中的天面太小,骤然一见,纯蓝纯蓝."论文范文天蓝等"倏然,脑中闪出这句以前在北方流行过的歌词.这是首艶歌,我在朦胧混沌时就会唱,但随着年岁渐长,再加上整日里做些看似重要而细究却莫名其妙的事儿,慢慢地彻底忘掉了这歌,现在再想,却只有这一句,往下怎么也记不起来.

   当我在清扫心头的霾云时,总也找不见这美好的纯蓝,无意地一瞥,竟拥有了?!

   何似在人间,论文范文天蓝.

   朝阳为谁而升

   近一段时间,这日子过得悄无声息,平凡得让人腻歪.因之,在同事们的极力撺掇之下,就登了一次大鼓峰.用了几近一天的时间.然而到晚上回来往桌前一坐,我吃了一惊:"完了——在这料峭的飚风中登那海拔1206.1米的险峰,竟然没有能够发现一点儿真正动我心弦的外境!明将徐达,常遇春部队的遗迹怎么搅不动我的思绪?面对延华庵的残破遗基我怎么无动于衷?难道二十四岁就老了?年轻人的论文范文怎么荡然无存?我到底怎么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竟然陌生.我也不知道该为修炼得"不为外境所动"而欣慰,还是为不可复得的蓬勃朝气而怅然.

   说实在话,自从当初冲破重重阻力义无反顾地出家到现在,虽然好像只是眨巴眨巴眼睛的功夫,但我已尝到了其中的酸涩,内心深处时时进行着痛苦地挣扎.看目下的僧界现状:要么鹦鹉学舌,人云亦云;要么固执己见,自以为是;要么等想自己当初确实是太过天真了,竟然以为佛教是神奇的"龙门",只要迈进门槛,立马就可以脱胎换骨.实际呢?可这人生怎经得起反复哟?我只能"反躬自问,反求诸己."人既然生有这眼,耳,鼻,舌,我只有刻意地把自己封闭起来,在门口贴一张"请别找我",在墙上粘一句"有话也别说",力图使自己"心如壁石".但这是佛教的本怀吗?"苦,集,灭,道尝不遍你怎能证圣?有痛苦才对呀!"说这话的一定是善知识.

   我现在着急地在找"如何才能够使自己从这痛苦的煎熬中解脱出来"的答案.这问题很不好解决.我想,大多数刚出家三五年,六七年,年龄在二十多岁的这些出家人,即使他表面上不肯承认,他的内心一定也被这问题揪得生疼.不能否认也有没心没肺安于人云亦云者,但这种不负责任者一定不多.这个问题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和代表性.

   经过这么几年,初入佛门时那"一定要重振人类精神"的雄心壮志反倒没了,而且连我自己的精神也透不出多少明媚的希望.虽然也写过表现佛门清心自在的文字,但那不占我内心情绪的主流.自觉来到了社会的边缘,竟然自己也说不准是走进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久久地,慢慢有了点儿开窍:原来是我初进佛门就给了自己一个错误的定位.要想摆脱目前的困境,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支点:给自己一个正确的定位.就是要求我们反省自己,给自己做出恰如其分的评价,只有站在这个支点上,才有勇气面对一切.

   到底该给自己定位到什么地方呢?我们都是凡夫比丘,人道众生的共业不能忽略,但你不是我,我不是他,这别业也得牢记,故,我们都该有大致相差不多又各不相同的定位,只有各人找到了自己所处的实在位置,才知太阳原来并不为我一个而升.

   寻回佛教精神

   汉明帝的"金人"梦,使得中国文化中汇入了一个新的思想体系——佛教.日转月移,佛教这一舶来的文化终于在中国这块古老的文明大地上稳稳地扎下了根,而且比在它的"老家"时显得更加枝繁叶茂.然而,当我们现在来仔细地审视时,却发现它已由"淮南的桔"变成了"淮北的枳",虽然仍旧长得苍苍郁郁,可是其果实却已味道迥异了.

   因为佛教是中国皇帝主动派使者请过来的,所以中国固有的本土文化极其主动地与它热烈拥抱,相入相融,关系真的是"如水乳合",直使得到了目下,可以说一般人已难以找到纯正的佛教了.这种结果确实是苦如黄连.然而我们却还美其名曰这是"中国化了的佛教".作为一个置身于佛教实际操作层核心处的出家人来说,对于中国文化这种彻底融化,彻底消解外来宗教的本领——可以说是融化一切外来新事物,使之归于自身固有"实用理性"的本位——难道只能心存敬畏?

   佛教传到中国,确曾在隋唐时论文范文出了灿烂的光芒,然而,把佛教彻底中国化得面目全非的也是在隋唐时代.从那时开始,我们清楚地可以看到佛教失去了自己的个性.隋唐时代的是是非非说之不尽.

   自从论文范文战争以来,这一百多年,世界上的各种理论思潮,呈汹涌之势进入中国,对中国固有本土文化的撞击决不是汉明帝以后,佛教撞击儒道的情势可比.那么,在这纷扰的时代,佛教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子呢?

   两千年来,佛教已经彻底地融入了中国文化的体系之内,我想,现在只有拿起"解剖刀",努力地把佛教重新剥离出来才是正道,不然,佛教真的要遭到灭顶之灾.当然,不是让把佛教彻底与整个中国文化的大背景隔离开来,那样则是孤立了佛教,同样不利于佛教大局.我们只是要佛教站立在中国文化的沃土之上,于吸收营养的同时,保持一分警惕,保持一分抵制,一分反抗能力,保持吐故纳新的活力,竞得自己一方独立的天空,这样才能保持佛教在中国文化体系内的一枝论文范文;也不是要佛教徒做出左冲右突,显山露水的姿态以招人耳目,我们只是要远离各种带戏剧意味的生命命运,远离惨痛的精神折磨,退回到心灵独处幽居之中的寂寞劳作等这是一种充实的表现,一种很美的境界.因为佛教本是超常稳定的,其稳定程度达到了任何外部压力都难以将其撼动的地步(遗教经言:日可令冷,月可令热,佛说四谛,不可令异).

   从中国文化大背景下分离出来,寻回超然独立,受人尊敬的佛教品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这不仅需要对外部环境不良因素的抗拒,更主要的是对自己内心中的恶性进行批判,因此,建立独立的佛教精神并不是一件很辉煌的事情.

   建立独立的佛教精神,要求我们一定得明白什么是正法.虽然我们皈依的是三宝,但正皈依毕竟是皈依法.佛教是可信的,是因为它不仅有用,而且是可以实际操作的.但被纳入中国文化体系之内的佛教,却失去了具体的实际操作程序,已经不是具体的,活生生的佛教,而是被抽象化过了.佛教的悲哀就在于它在中国的传播过程中没有能够保持一致性,纯洁度.现在我们的《甘露》,想尽力地向着这个方向努力,希望读者诸君与我们一道,在新一轮的历史进程中,避免,超越这"黑洞".

   中国佛教两千年

   自汉哀帝元寿元年(公元前2年)佛教传入中国,今年刚好是第二个千年计结束.这实在是一个应该引起佛教界,学术界重视的年代.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想以此为题来做一篇文章,可是却迟迟不敢动笔,我心怯呀.

   两千年来,佛教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呢?现今学术界认可的是"登山"模式.他们认为:佛教初传入中国时,就如同慢慢上山,在隋唐时代,佛教终于登上了最高峰,隋唐之后呢?佛教就一直在走下坡路.虽然明末出现了四大高僧,清末民初也一度出现佛教繁荣的迹象,但从整个大趋势来看,并没挽回它走向没落.佛教界内部也流行着末法这么一种说法,它与学术界相互表里,构成了一道十分奇特的风景.

   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有目共睹,尽管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人类所走的路线曾经出现过不少的曲折和反复,但毕竟总是在不断进步.

   难道佛教在中国传播的历史与我们社会发展的历史背道而驰?人家往上走,我们却往下走?

   这道理实在不通.

   从两汉之际至南北朝,有六百年左右.在这期间,佛教有一个明显的特点:诸多大德精勤励力地在中国这块沃土上播撒佛教的种子——把印度本土的大,小乘各派教典一股脑儿地往中国传译.到了隋唐时代,大德们播下的佛教种子终于发出了许多鲜嫩可爱的幼芽——天台宗,唯识宗,三论宗,净土宗,华严宗,禅宗,密宗等沃土上长绿苗,这一片欣欣向荣的气象自然十分绝妙,令人欢喜.可是幼苗毕竟只是幼苗,虽漂亮但不实用.幼苗只有经过风吹雨打,长成参天大树,开花结果才可起用.我们要收获的是果实而不是小苗呀!宋,元,明,清直至今,小苗苗在接受风雨洗礼的同时,不断吸取中国文化的营养,渐渐发育,一直在生长,生长等

   "天下名山僧占多",也有人说是"僧建多",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摆脱不了这么一个事实:中华大地处处有佛教.可有谁想过:我们赞叹这座寺庙的宏伟,然而这寺庙却是明清时代的建筑;我们颂扬其佛像雕塑技艺的精湛,可它都是雕塑于明清时代等明清时代的佛教我们受惠最多.

   佛教在隋唐时代长出了我们中国自己的小苗.新事物自然引人注目,"小的就是可爱",但我们却说隋唐时代的佛教最高明,这合适吗?

   有的小苗经不起风雨的摧残,长不大的小苗起不到佛教应起的作用,夭折的孩子不会给社会作出贡献.天台,唯识,净土,禅一直到今,这才是栋梁!这几宗托起了佛教的天空.

   宋,元,明,清的佛教绝不漂亮,从理论上没有玩出更新奇的花样,但从深入人心的程度上来说比隋唐翻了好多倍.此时的佛教就像一个孩子,在往高里长但整日里滚成一个泥猴.四大高僧乃至于虚云,太虚,弘一,印光,圆瑛,谛闲等人的思想绝不逊于隋唐,只是角度不同.况且佛教的价值并不在于它的热闹,而是在于永远有人追随它.

   佛教也在往上走,是不齐整的台阶式.有了这认识,我们才能鼓起信心.

   佛教究竟有什么用

   老和尚出身贫寒,虽说贵为释源祖庭的住持,但在中国仍算不上名僧.他病了,作为弟子,我赶了一千余里过去探视.

   医院给下了病危通知单,但师父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一看见我就用已不太清的语言问:

   "你认为佛教有用吗?"

   一刹那我的心有些冰凉,老和尚出家已六十余年,难道现在却对自己的一生持怀疑态度?气盛的我有些激动:

   "简直亵渎!佛教岂容怀疑!"为了佛教,对于垂危的师父我也毫不客气.

   "我一生持诵《金刚经》,对于四句偈,怎么说也不懂,世事与梦幻哪有一点儿相似之处呢?现在真懂了,懂了的时候,觉得不用说了.不懂的时候,说了也不懂,懂的时候,完全不用说——那么,佛教又有什么用呢?"

   我呆住了.

   老和尚从不曾写过哪怕是极短的文章,但凭这几句发音含糊不清的话就足以傲视"群雄"了.

   打心眼儿里说,佛教究竟能做什么,我还真的不懂.

   目下的佛教,在社会角色中日益弱化,教内的末法情结弥漫在诸多信众的心头,既缺乏形而上的思索与困顿,又缺乏形而下的真实与沉重,如此一来,佛教虽"不会突然消失,但会逐渐萎缩直到消失".我们最感悲哀的是眼看着(佛教的)"死亡" (消失)在慢慢地逼近却无能为力!

   当然,佛教界具有萎靡的气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那自卑,自负又论文范文的精神.隋唐百花齐放的时代过去之后,萎靡的气息已经越来越浓,但经过包括湛然圆澄大师——着《慨古录》等,当时他着此文时所署的名字为"无名叟"——在内的一代代高僧的批判,经过莲池,藕益,行悦,性统等祖师大德的陶铸,佛教终于在清末民初又恢复了生机.作为佛教核心力量的"天人师",他的力量并不在于外现的教化身份,而来自于自身的理性,自尊和人格力量.要教化大众,首先得从思想上,精神上承担,清算自己的责任.当然,我不是说必须得有忧患意识,责任感,道德感,《高僧传》分有十科就是先例明证,但我们总该有自己的定位.

   改革开放以来,经济浪潮的冲击,波涛汹涌,从表面上看佛教几乎灭顶,但它悠久而且辉煌,我们该怎样"收拾旧河山",首先请真诚的佛子们都来回答——

   佛教究竟有什么用?

   明白焉?糊涂焉!

   这篇文章,写得分外的艰难,一连开了好几个头儿,浪费了四五页稿纸,于我来说,这种情况是不多见的,因为这一段时间,我总把目下的一些事儿与南北朝时期搅和在一起,凭这支续油也不利落的破圆珠笔,实在无法理清这纷乱的思绪.

   最新一期的《净土》杂志上,刊登了一则缘起——庐山东林寺要筹建四十八米高的阿弥陀佛像.

   我禁不得搬起了指头,在中华大地上已建了多少座大佛像呢?香港造了一尊二十米高的佛像,普陀山就建一尊三十米高的佛像.无锡立八十米高的佛像,九华山就要竖九十米高的佛像.庐山这又是一尊四十米高的佛像.天哪,这才几年工夫呀?!这几尊是蒙政府批准的,那些滥建而被拆除的露天大佛像又有几多呢?

   现在的佛教在外表上与南北朝时期实在有着太多的类似——大兴土木,造寺建像,广度僧尼.

   南北朝时代长江流域的建康,有同泰寺,大爱教寺,大智度寺,光宅寺等七百余所寺院,而且各寺庙的佛像多以金银为雕铸材料;僧尼十万人.黄河流域的北魏,嫌土木寺庙难以持久,于是开山造石窟,把山雕成佛像,为我们留下了云冈石窟,龙门石窟,麦积山石窟等珍贵的文化遗产,而且同时还在六十年内造了三万所寺庙;度了二百万僧尼等

   九华山,九朵莲.一九七八年九华山对外开放,八O年划归宣城,八三年划归芜湖,八八年划归池州.这几年池州把"打九华牌"喊得震天响——佛教确实是能引来"金凤凰"的"梧桐树"哟.因之,在仁德老和尚提出要筹建九十九米地藏菩萨大铜像时,当地政府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甚至可言过分——地方官员随老和尚进京面见有关部委负责人;随老和尚出国募化建大铜像款项;随老和尚等

   佛教并不排斥世俗功利主义对它的利用,但佛教毕竟是非世俗功利主义的宗教,是高层次的人类文化,是超然于世俗之外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佛教若被世俗利用到极致,它极有可能给世俗利益的获得者以严厉的惩罚.比如菩萨皇帝萧衍.利益均沾,灾难也要同受.南北朝佛教表面的兴盛最终导致了太平真君七年(公元446)魏武法难和建德三年(公元574)周武法难.这南北朝等

   佛教传入中国,经受了不少的磕碰摔打,从西汉哀帝刘欣元寿元年(公元前2年)到唐末五代,经过四次大规模的法难,完成了"中国化"的过程,成熟了.宋元明清直至今,"化中国"的工作悄悄地进行了一千年.这一千年,佛教与世俗同呼吸,共命运,再也不显山露水,默默地为社会奉献着自己的一切.

   现在的老和尚很有远见,内地的四尊大佛像(所在地),九华,普陀,庐山都办有佛学院——培养新僧的素质(包括文化,思想,道德,宗教等素质)很重要,只有高僧的影响可能持久.但成果呢?老和尚办教育毕竟外行!

   佛教耐了千年寂寞,现在又浮躁了.兴土木,造寺像又成了时尚.但是,中国目下处于经济转轨期,不留神,佛教就可能成为下岗工人的分流渠道之一,这事已经矛头初现!

   前面是雷区,止步!

   可叹百年望春花

   每一期杂志都该有篇卷首语,这已经成了本刊的传统.然而此刻拿起笔来,却不知到底该写些什么才好.虽然我不是"思想者",但也有着许多自己的想法,因了这些想法而使我倍加孤独.

   铁心的好友从广州来,并且带着他的同事,介绍说,他们是看了我的书,被其中的恣意张扬和无碍的辩才所吸引,非要同来看一看我这"生蛋的母鸡".两天下来,他们失望了:生活中的我完全没有文章中所表现的那种酣畅.铁哥儿们语重心长地道:"我们同龄,是二十六岁."

   为什么?

   我自信出家以来的所为,不算老混,可为什么人却变得如此的单调乏味?假如学佛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佛教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难道驻世两千五百年的佛教文明给人带来的却是如此沉重的身心负担?难道先辈大德所孜孜追求的就是这个?十八期《甘露》卷首语中,我说,"高到极处,若悟不到冥冥的禅性呢?"这句话简直成了忏语.

   带着困惑,我迟迟疑疑地从案头抬起茫然的目光——

   窗外这棵已有百年之龄的望春花死了!

   本来,它长在甘露禅寺后边儿的山坡上,在扩建寺院征用土地时,南阳林场同时给了采伐证,让把它砍掉.但我们实在不忍心,想尽量保留下来这一树的灿烂.然无可避免,外边儿加固石邦时,屯起的土仍然埋了两三米高的树干.

   农历七月半,有望春花的叶子凋落,我们却不知道这不正常.认为已是秋天,而秋天里落叶是正当的新陈代谢.当建筑队胡队长告诉我时,我还不敢相信,捡起几片落叶细瞅,原来这些飞落的叶子清一色都是褐黑.在佛学院已呆了七年了呀,我们可真不是有心人.

   这一阵子,有同学论文范文给他浇水,但它到底还有没有救呢?谁也不知道.

   诚然,任谁也不能否认我们的发心,当初可真的是想留下这棵望春花.大乘佛教认为发心最重要,但好心也可为孽:由于那时留下了它,而使得所造的房屋六月十九交付使用,到现在仅只一个月,地面已开始出现裂缝.悲哉?!

   死去的只是一棵望春花,裂缝的也不过是临时浴室,这都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我们常常犯这存好心做错事的错误,还不该引起大家的深思吗?

   现在在国家宗教局备案的佛学院,已有三十二所,但实际正在运作的却只有十余所,这其间的谜底,并不复杂!

   后周世宗废佛诏

   释氏真宗,圣人妙道,助世劝善,其利甚优.前代以来,累有条贯,近年已降,颇紊规绳.近览诸州奏闻,继有缁徒犯法,盖无科禁,遂至尤违.私度僧尼,日增猥杂,创修寺院,渐至繁多.乡村之中,其弊转甚.漏网背军之辈,苟剃削以逃刑;行奸为盗之徒,托住持而隐恶.将隆教法,须辨否臧,宜举旧章,用革前弊.诸道府州县镇村坊应有敕额寺院,一切仍旧,其无敕额者,并仰停废.所有功德佛像及僧尼,并腾并於合留寺院内安置.天下诸县城郭内,若无敕额寺院,祗於合停废寺院内,选功德屋宇最多者,或寺院僧尼各留一所.若无尼住,祗留僧寺院一所.诸军镇坊郭及二百户已上者,亦依诸县例指挥.如边远州郡无敕额寺院处,於停废寺院内,僧尼各留两所.今后并不得创造寺院兰若.王公戚里诸道节刺已下,今后不得奏请创造寺院,及请开置戒坛.男子女子,如有志愿出家者,并取父母祖父母处分,已孤者取同居伯叔兄弟处分,候听许方得出家.男年十五已上,念得经文一百纸,或读得经文五百纸;女年十三已上,念得经文七十纸,或读得经文三百纸者,经本府陈状乞剃头,委录事参军本判官试验经文.其未剃头闲,须留发髻.如有私剃头得,却勒还俗.其本师主决重杖勒还俗,仍配役三年.两京大名府京兆府青州各处置戒坛,候受戒时,两京委祠部差官引试,其大名府等三处,祗委本判官录事参军引试.如有私受戒者,其本人师主临坛三纲知事僧尼,并同私剃头例科罪.应合剃头受戒人等,逐处闻奏,候敕下委祠部给付凭由,方得剃头受戒.应男女有父母祖父母在,别无儿息侍养,不听出家.曾有罪犯,遭官司刑责之人,及弃背父母逃亡奴婢,奸人细作,恶逆徒党,山林亡命,未获贼徒,负罪潜窜人等,并不得出家剃头.如有寺院辄容受者,基本人及师主三纲知事僧尼,邻,房同住僧尼,并仰收捉禁勘,申奏取裁.僧尼俗士,自前多有舍身烧臂炼指,钉截手足,带铃挂灯,诸般毁坏身体,戏弄道具,符禁左道,妄称变现,还魂坐化,圣水圣灯妖幻之类,皆是聚众眩惑流俗.今後一切止绝,如有此色人,仰所在严断,递配边远,仍勒归俗,其所犯罪重者,准格律处分.每年造僧帐两本,其一本奏闻,一本申祠部,逐年四月十五日後,勒诸县取索管界寺院僧尼数目申州,州司攒帐,至五月终已前,文帐到京.僧尼籍帐内无名者,并勒还俗,其巡礼行脚,出入往来,一切取便.

   关于后周世宗柴荣,我早就想说点儿什么,但却一直在迟疑着,因为"三武一宗"在佛教史 上早已是定案,现在再说什么,可能会引起诸多的诘难.然而,作为一个佛弟子,面对当下的僧界现状,实在感到揪心,于是我翻出了显德二年(公元955年)柴荣发布的这个诏书,请大家都读读.

   说实在话,柴荣的灭法与其他"三武"不可同日而语,二十五史中保存有他们灭法所下的诏书.比如唐武宗于会昌五年(公元845年)所下的《废佛诏》中说:"朕闻三代以前,未尝言佛,汉魏之后,像教浸兴.是由季时,传此异俗,因缘染习,蔓衍滋多.以至于蠹耗国风而渐不觉,诱惑人意而众益迷.泊于九州山原,两京城阙,僧徒日广,佛寺日崇.劳人力于土木之功,夺人利于金宝之饰,遗君亲于师资之际,违配偶于戒律之间,坏法害人,无逾此道.且一夫不田,有受其饥者,一妇不蚕,有受其寒者.今天下僧尼,不可胜数,皆待农而食,待蚕而衣.寺宇招提,莫知纪极,皆云构藻饰,僭拟宫居.晋宋齐梁,物力凋瘵,风俗浇诈,莫不由是而致也.况我高祖太宗,以武定祸乱,以文理论文范文,执此二柄,足以经邦,岂可以区区西方之教与我抗衡哉等"(《旧唐书》卷十八上《武宗本纪》)李炎这份诏书,可以说毫不讲理,且充满无赖气.

   柴荣本是一个很有作为的皇帝,单瞧他这份诏书,即使拿现在的眼光来看,也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合理的过激成分,然而其结果却是废寺院30336所(《中国大百科全书.宗教卷》云废寺3336所,乃误),僧尼系籍者61200人.这到底说明了什么呢?

   我不是学者,写不出详细的文章,只能提出这个问题,并尽可能地在《甘露》上提供版面,请有心人来把这段文字续写下去.

   作为出家人,我不能如龚自珍般"号哭以求天下大乱",佛教的问题目下还没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佛子们,千万不敢再掉以轻心了!

   注:诏书原文在《旧五代史.卷一百十五.周书.世宗纪》

   职业·信仰

   我的心境已好几天不得安宁了.

   出家已近十年,虽不算太长,但也不能说短.我已经"修炼"到了"没心没肺"的地步,可没想到却被一句问话给搞得乱了方寸.

   "出家到底是职业呢,还是信仰?"

   这个问题从某法师的口中问了出来,使我感到非常惊讶.假如说这也是个问题的话,那么佛教还有什么希望?

   我本想来个"心如磐石",然而不能.

   佛教到底怎么了?不,佛教没有问题,我们应该问的是:现在的出家人怎么了?

   某位师父,四方云游,只要你一提起某个寺院,他马上可以给报出这寺院单金多少,佛事多少.

   某位师父,把做事称为上班,下班,人称其为"马路和尚"等

   出家人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呢?佛教──毕竟出家人是佛教三宝之一──真的"病入膏肓"了!

   当然,这种情况是与社会大背景有关,现在连人人尊崇的科学也进入了"计划科学的时代"(吴劲薇语.虽然这是牢骚话,但却是出现在正式的书刊中),更何况"适应性"极强的佛教呢?在这样的文化氛围 mbAlunWen.net中,我们绝不敢奢望出现隋唐时代那高僧辈出的繁荣气象.

   在第二十三期的卷首语中,野鹤说,应该把出家人与伪出家人彻底分清,现在看来,这种分法有些过头了.把出家人分做信仰型出家人与职业型出家人倒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职业呢,倒不必多言,通俗点儿说,就是面包,那么,职业型出家人,就是那些为了面包而奋斗的"光头俗汉".

   而信仰呢,它与职业不同,它隶属于精神范畴,是一种意识形态,是一种远为深刻和神秘的东西,它可以表现为各种各样的存在形式,是活生生的关于意义的体验.

   人生于世,都有他的不可替代性,他的不可替代性越大,他存在于世的价值就越大.这些信仰型出家人呢,他劳动的结果是生产了一种精神产品,这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凭此,就使得他可以作为大众的依怙,精神导师,这是太阳下最光辉的事业.

   目下的佛教,可以说是在经济魔力的驱动下,两种力量在较劲儿.当然,信仰型出家人,我们尊敬,职业型出家人,我们也不轻视,只要做到"法住法位,法随法行",平凡的归于平凡,神圣的归于神圣,把二者分清,职业型出家人不必自卑到不敢承认自己的职业现实,非要矢口否认.

   但是:出家的职业化是佛教堕落的主要原因.这不容讳言!

   完全正确,毫无用处

   按通常的说法,今年是二十一世纪的开端,同时又是新的千年之交.其实,二十一世纪的开端也好,新的千年之交也罢,那又怎样呢?这只不过是人们任意设定的一个时间里程碑而已,它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什么呢?说穿了,除了让我们有个说点儿什么的借口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实际价值.在去年,甚至前年,我们就已经开始打着"世纪末情结"的旗号,回顾过去,展望未来.回顾过去,也就是检点得失,总结经验,以期给以后的历史进程提供点儿借鉴.展望未来,总是充满希望.当然,作为一个人,总应该满怀希望,不然我们还活个什么劲儿呢?可惜,得失一直在检点,希望却永远是一片渺茫,这成了一个再也走不出去的怪圈儿.比如佛教.

   在这有限的篇幅里,恕不引用上个世纪之交留下的那些资料,只说今年元旦前后发生的几件活生生的事例.

   我的一位同乡,因慕名而来拜访某大寺庙的主持.为尽地主之谊,我陪同前往引见.施礼已罢,递上红包,而后恭恭敬敬的请问:

   法师,我平常的日课是五百声佛号.前一段时间,我连续做了一个礼拜的梦,真见阿弥陀佛来了,就和供的接引佛一模一样,左手屈臂端莲花,右手下垂.可我现在还不能往生西方——老娘已七十多岁了,这两年身体一直不好,总不时有点儿病病痛痛的.我该怎么办?主持回答:《金刚经》上说得很明白了,一切皆空,你就杀佛斩魔.

   就在今天上午,一位老居士请求某师父指点:我时时想着儿子,可儿媳毫不领情,实在刁蛮.小师父并不懂得过日子的艰难,然而小师父真敢回答:这是业力,这是因果报应.

   等

   就因为这些论文范文事儿,使得出家人现在的处境十分尴尬.在没有出家的时候,我特别佩服出家人: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们.但是现在,理智告诉我,这一切全是拧了劲儿.这些出家人所仗的法宝是:不说人话,故弄玄虚,让你觉得他不一般,他把他的幻觉强加给你,使你的想法,困惑等因为失灵而显得可笑.

   十年的出家生涯,沉浸在佛教氛围之中,我已经真切地体验到了出家人那种来自生命核心的焦虑.其实这种体验,已经在莲池,圆澄,印顺等人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些信仰型出家人给人的感觉是亲切,他们使人感到佛教不但正确,而且有用.真正使人厌烦的是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佛教圈子里这些货色太多了,以至于有人在《甘露》主页上留言:劝君莫信佛,一信烦恼多,头上又安头,释佛误人多.

   刚出家时,我也曾迷恋于玄虚超常,我把"口吐金莲"作为判断一个出家人境界高低的标准.结果我过高地估计了某些人,"金莲"竟然是毫无用处.他们的实际水平如此之差的原因就在于他们不具备超常的思维.当然,超常的言行与超常思维有密切的联系,但学出来,做出来的超常是另一回事儿.佛教是圆满的,但在圆满的名下掩藏着许多庸才出家人,他们的言语不能说不对(他们满口"圣话",岂有不对之理),但他解决不了现实生活中的任何问题(别说具体方法,甚至思维方式也提供不出),那么,难道佛教就是"完全正确,毫无用处"的吗?这些人也是无用的,这些人不论他在外表上看来多么像出家人,但绝对不是好出家人.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甘露》期刊所招来的骂声,近两年是越来越多了."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鲁迅语),所以我感到非常高兴.

   骂声么,自古皆然,这大概是文人相轻最为明显的表现吧!"文人相轻"反其意而用之也未尝不可,《鲁迅全集》中收了七篇有关文人相轻的文字,而且是同一年写的,应该说鲁迅先生的成就,相当程度上应归功于"文人相轻".我真心地希望大家的骂声可以起到一个造就人才的作用.在最初编辑《甘露》时,新一期的杂志编好发出,我就开始提心吊胆,但通过我自己*编刊所得的经验以及考察佛教办刊物这百年左右的历史,我放心了:原因是读者偏爱──刊物水平不算太高,可竟然能够连续出版好久好久,读者还能来信赞扬(有的信确有些言过其实),这可真是个奇迹.既然如此,我有何忧.渐渐地,我的良心越来越觉得不安,因为我虽在编刊,但我同时也是读者.

   一九九八年春的佛教刊物会上,都说《法音》是佛刊的龙头老大,办得好,我也附和了.但打心里说,《法音》着实是四平八稳,老气横秋,看《法音》就使人感到沉闷.但是,考虑到时间,地区差异,言论容忍度,似乎也就没必要指责了.

   所有的佛刊,宗旨都很厉害,但我觉得若用一个物事来摹拟的话,只能拿膏药,把几十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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